希卡普第一次把没牙仔带回村子那天,铁匠铺的锤子都停了。打铁的大叔举着烧红的铁钳,火星子落在脚边的稻草上,他瞪着那只缩在少年身后的夜煞,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响 —— 那是维京人表达愤怒的老法子,就像面对闯进羊圈的野狼时那样。
可没牙仔突然打了个喷嚏。一小团火星落在希卡普的头发上,他手忙脚乱地拍打着,龙却歪着头用鼻尖蹭他的后背,像在说 “我不是故意的”。围观的人群里忽然有人笑出了声,是那个总被龙抢走羊的老婆婆,她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:“这怪物…… 倒比我家那只犟脾气山羊懂事。”
后来部落的谷仓渐渐堆起给龙准备的鱼干,孩子们发现原来龙的爪子能轻轻捧起鸡蛋,大人们在修补屋顶时,会喊路过的 Gronckle 来帮忙叼钉子。希卡普的父亲第一次骑上 Monstrous Nightmare 时,僵硬得像块木板,那头红色的龙却很有耐心,慢慢扇动翅膀等他坐稳,龙鳞蹭过铠甲的声音,竟比战鼓还让人安心。
记得有个镜头总在脑海里晃:暴雨天,部落的人把龙都请进屋里避雨,希卡普的小木屋挤了七八头龙,没牙仔蜷在他床边,尾巴尖还露在门外。他父亲抱着一捆干草走进来,踩到了 Nadder 掉的尖刺,嘟囔着 “这群麻烦鬼”,嘴角却扬着笑。原来那些刻在族规里的仇恨,会在递出第一块鱼干、接住第一次龙爪递来的浆果时,悄悄长出新的模样。
最后那次对抗雷德死神,所有龙的火焰汇成一道光,维京人的斧头和龙的利爪在浓烟里并肩作战。希卡普看着父亲把受伤的 Deadly Nadder 护在身后,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,这位手握战斧的族长曾把他的金属尾翼扔进火堆。成长从来不是某个人的顿悟,是当整个部落开始学着给龙系上防滑的缰绳,给幼龙喂温过的羊奶时,那些曾经的 “不同”,早就变成了彼此生命里最自然的部分。
就像现在想起电影,最先冒出来的不是惊心动魄的空战,是夕阳下龙群驮着孩子们回家,翅膀掠过屋顶时带起的蒲公英,还有铁匠铺里新打的龙鞍上,刻着的那句 “我们共飞”。
编辑:文案小达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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